《我与地坛》是史铁生文学作品中,充满哲思又极为人性化的代表作之一。
第一次读史铁生的时候是在小学六年级,那时候我并没有把他当是一个怎样特别的作家,即使他双腿残疾导致最终半身瘫痪,即使他最后用写作撞开一条自己的道路,我也并不怎的为之动容,后来我总结出原因,是课本上选集的东西都太过典型而我又太过个性,我们俩没有交汇不是因为我们没法儿交汇,而仅仅是因为我们交汇错了地方。
契机是在一篇阅读理解,而它恰巧出于《我与地坛》的节选,当我带着对它的印象开始读史铁生的时候,就好像是在借由史铁生自己那被撕开了的身体里的冰山一角,窥探他文字中的全貌
《我与地坛》讲的大都是人的事,讲“我”每天在地坛的驻足,讲那驻足过程中遇到的人,讲地坛与我那别样的情感,还有“我”的母亲,在“我”瘫痪后,不离不弃仍每天照顾“我”,偷偷去地坛看“我”,确保我人身安全,又早早离开我的母亲。
有别于余华、刘震云的文字,史铁生的文字很细腻,前者更像是直觉型作家,他们对现实是不加修饰的,他们的理解是深刻的,他们的思想是独到的,即使他们并不会把思考写在文中,而只是把故事本身描绘出来,思考也就已经浮现了。
后者我愿意称之为“感知型作家”,他不像是在用眼睛看这个世界,所以是那样的特别,比起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土,史铁生是风,但却不是强劲的风,不过你的的确确能在其中感受到力量,即使你找不到风的源头在哪,你不知道他是否就在哪刻悄然声息的,毫无征兆的停下,你不知道他是否会迅速的,在陌生的角落忽然就扎了根,风是最有生命力的,也同时是最变幻莫测的,风或许就是这样,有时平平淡的,也能吹进人的心里,并给人以震撼,就像史铁生他自己所描述的那样“坐在小公园安静的树林里,我闭上眼睛,想:上帝为什么早早地召母亲回去呢?很久很久,迷迷糊糊地,我听见了答案:‘她心里太苦了,上帝看她受不住了,就召她回去。’我似乎得到了一点儿安慰,睁开眼睛,看见风正从树林里穿过。”
这里的史铁生才刚刚因为写作得到了一点成就,母亲却早已离他而去,不能看到她的儿子现今是多么令人骄傲。而那时的史铁生坐在小公园里,坐在地坛里,思索着母亲的死,他觉得是母亲活得太苦,上帝不忍心,所以提前召她回去,而在他得到宽慰之际,在他睁开眼时,却看见风正从树林里穿过。
这里的“风”是什么?或许是史铁生真正放下了自己对母亲生死的执念,或许是前
查看更多>>>这篇文章将综合分析和探讨关于“人与永恒读后感”的多个方面。阅读一本好书对于智慧来说就像体操对于身体一样,它能让我们变得更聪明。不同年龄段的人读这本书所得到的感受也各不相同,因此我们不妨写下一篇读书心得,记录下我们当前阅读这本书所得到的感悟。如果您认为这篇文章有价值,请别忘了收藏并与朋友们分享!
人与永恒读后感【篇1】死亡向来是中华文化所避讳的话题。季路曾问孔子关于死的问题,孔子说: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他不信鬼神,专注于人世间的事物,不把注意力放在死后,其本质是对死亡的回避。周国平说:“西方的哲人大约会倒过来说:‘未知死,焉知生?’。”一语道破中西哲学分野所在。
哲人与诗人不同。诗人往往直抒死之悲哀,发出“浮生若梦,为欢几何”的感慨。哲人不满足于此,较之悲叹,他们更希望通过理性剖析死的本质。对于他们来说,要排除死亡的困扰,不能靠抒情,而要靠智慧。所以,凡是对死亡问题进行思考的哲学家,无一不试图规划出面对死亡正确及理智的态度。当这种态度被构建得基本完善,也就成了一种思想。
例如功利主义。它主张追求“比较大幸福”——既然死无法避免,就不必去考虑,重要的是好好活着,实现人生的价值。这是比较明智的态度。伊壁鸠鲁说:“死于我们无关。”“我们活着时,死尚未来临;死来临时,我们已经不在,因而死与生者和死者都无关。”他提出,我们应当从对死亡的恐惧中解放出来,“既不厌恶生存,也不畏惧死亡”,享受人生的快乐。中国儒家学派尽人事、听天命的主张亦属此类。总而言之,重生轻死,乐生安死。这样理智的现实的态度为多数哲学家所倡导,也易于为一般人所接受。
上帝是公平的,他在人出生之时赋予他一切,比较后又差遣死亡将其全盘夺走。任何人免不了一死——这常使人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安慰。假如情形倒过来:人皆不死,独我亡,那他一定会觉得很不公平,痛苦会因嫉妒和委屈增加数倍。除了英雄主义的自愿牺牲,共同受难比单独受难更难以忍受。人的灵魂被平分成两半,一方面,他渴望永生;另一方面,他又迫于终有一死的肉体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。不少的君王都曾寻求过“长生不老药”,想以此达到永生。
那永生是否值得向往?事实上,这个问题并未被比较早沉思死亡问题的哲学家漏过。卢克莱修说:“我们永远生存和活动在同样事物之间,即使我们再活下去,也不能铸造出新的快乐。”世界上所有事物都是循环往复的,一个人在此时或几千年后看到的同样事物,对他来说没什
查看更多>>>